要去游泳,途中却下起大雨,进退两难。阿输比我早一步出门,阿嫣在车上大哭,因为等了一年多,终于可以去游泳了,竟然下起雨来。然后她就祷告。雨就停了。
我们到了泳池,看到阿输呆坐在池边,没下水。原来匆匆忙忙帮两个孩子收拾衣物却忘了自己。原来一个母亲的心中是没有自己的。
泳客不多,少了障碍物,可以游得很舒服。阿富说:“但是还是有很多黑色浮游物。”看,种族歧视!幸好这晚的“黑色浮游物”都很斯文。我们的眼中可以看到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,却没发现游泳池四周竟然没有救生员!要离开泳池时,才发现那个穿着红衣,坐在阳伞下冒充救生员的只不过是个百无聊赖在等家人的印度婆。大家竟然那么信心爆棚,完全没有危险意识。
我们到为食街去吃晚餐,我终于付诸行动,去耗煎的档子找子丰的父亲,想看看这个总是掏不出钱,又不来申请任何津贴,让孩子很为难的家伙长得什么样子。可惜只见到子丰的祖母。我装作热心地说:“……如果经济有困难,请他到学校来找我,我可以帮他申请家教协会的津贴……”说得好像头上还顶着一个光环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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