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向我追讨成绩,整个六年级只有我一班还差两科没输入电脑。就是国语理解和写作。我说我很生气,我要投诉。但向师傅投诉发牢骚是没有用的。白板上已清清楚楚地写着科任老师向级任老师呈交分数的日期,可是马来婆从不曾把分数交来。每一次都得去向她要。她就会说:“啊,有,有,就在我的file里,你可以自己来拿。”以前至少还可以在她的桌上找到了拿去抄。最近一次她说:“啊,有哇,就在我的教案簿里啊!你拿去抄啦。”TMD,教案簿是我们的宝典,整天抱在手中,马来人又永远躲在马来窝里,一个星期都没见到面,我怎样去拿?
师傅听了我的牢骚,就说:“我真的不能做什么。”当然,我只是把事情告诉她而已。我早就知道任何不满在背后说是没用的,我要付诸行动。到马来婆的座位去找,什么都找不到。用麦克笔写了张大纸条放在她桌上,希望她可以感受到我的怒火。可惜上了两节课回来,还是没看到人影或分数的影。
县教育局已经在催了。休息过后,考试主任很急了。她匆匆地走出,说她要亲自到我的班上去向马来婆拿成绩。我要到生活技能室去上课,会经过马来窝。我们两人约好,一上一下,左右包抄,誓要把马来婆逮到。结果我在马来窝门口遇到马来婆。我大声地叫住她,两个路过的实习老师回头来看热闹。之前已经被她们看到我气冲冲地写字条了。马来婆又说:“分数就在我的教案簿里啊,你没有来拿。”因为火已经很大了,马来婆从满脸笑容被我指责、指责、指责到最后也拉下脸来了。当然最后大家都有点不爽的感觉。我当然要把一切错误都推到她身上去。我欠银行钱难道可以这样跟银行说:“啊,钱我有哇,就在我的钱包里,你自己来拿啦!”
成绩到手后,交待四年级的学生自己装配玩具——幸好有玩具,匆匆跑到电脑室去输入分数。一看那些纪录,有点迷茫。终于知道为什么上一次的国语成绩我会把理解和写作对调了。用P来代表写作,K代表理解?她不知道写作是penulisan ,理解是pemahaman,两个都是不知所谓的P 吗?还我以为K是karangan。
如果当时马来婆遇到的不是我,而是EQ超高的考试主任,那么拉长脸的事情就不会发生,一切的错都会变成是我的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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